“不错!”薛淼儿用一种“你总算听明白了”的眼神看着他,“我就说我看上了你夫君。”
易卿:“……你换个人不行吗?”
“不行不行!”薛淼儿连连摆手。
“为什么偏偏是他?”
“他不畏强权啊!”薛淼儿理直气壮地道,“他都知道我的身份还敢打我的人,还敢让我滚。要是畏畏缩缩的人,在孟府面前话都不敢说,我还能指望?”
易卿翻了个白眼道:“我夫君是来投军的,为什么要为你得罪人?”
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啊!”薛淼儿道,“不在河南,还可以去河北,还可以去那么多地方,怎么非得在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?非但是帮我,也真的让他看看,到底值不值得,这生意如何?”
“不好。”易卿断然拒绝,姿态拿捏得很足够,“要是值得,他却已经把人得罪完了怎么办?”
薛淼儿:“……”
她好像真的没想到这里。
她跺跺脚道:“真的不值,我们都是土匪了,他们比我们还黑。反正你们要是不听我的,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“那就让我们后悔吧。”
易卿不客气地把薛淼儿撵出去了。
薛淼儿站在门外道:“哥哥,哥哥你出来,我就是喜欢你!”
过了好一会儿,她演够了才离开。
拒霜不解地问易卿道:“夫人,您为什么不答应她?这不是正好顺水推舟吗?”
“我这叫欲擒故纵。”易卿道,“让她三顾茅庐,她才能对我们放下戒心。这丫头,看着傻,其实做事也有章程,不能轻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