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儿子有男人有钱有地位,什么都不缺,会贪一个女土匪的好处?真是可笑。
但是薛淼儿显然误会了她的话。
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一马平川,又看看易卿胸前的波澜壮阔,怒道:“我还小,你怎么知道我以后就没你大!”
萧畋:这该不是个傻子吧。
易卿笑成了傻子: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,会对号入座。”
薛淼儿听着外面的脚步声,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,压低声音道:“投军不要来河南,这里太黑了。”
萧畋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凝重,但是很快又古井无波。
薛淼儿在盯着易卿,所以没有看到。
“只要你们帮我,我就能向你们证明,真的不值得投军;你想,一旦你去了,想抽身做逃兵根本不可能,不如帮帮我,我给你一个机会接触一下他们的人,日后你再做选择,如何?”
萧畋还没说话,易卿就故意激她道:“你说的话我们怎么能相信?你昨晚还说你是布政使的准儿媳,谁不知道,布政使嫡长子的妻子,是都指挥使的女儿,是你未来的妯娌?”
她顿了顿,继续道:“你们沾亲带故,现在又说都指挥使坏话,我怎么就不信呢!”
“谁想嫁到他们府里?”薛淼儿不屑一顾地道,“他们孟府,连门前的一对石狮子都不是清白干净的,林府也一样,甚至更烂到根子里去了。”
易卿:“你对石狮子做了什么,让它们不清白了?”
薛淼儿跺脚:“……我是说真的!”
河南布政使孟雪阳,都指挥使林同怀,被她捏在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易卿不动声色地看向萧畋,后者虽然看不出什么神情,但是显然是在认真听记的。
她继续套话:“那你想干什么?悔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