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管的事!”古芳华面色一白,像是被戳中痛脚一般,猛地推开女道,眼底生怒,“应该担心自己!谢姑娘方才来过,应该知道,不知道能不能瞒住她!”
女道嗤了一声,“我来时已经调查过,她并不精通蛊术,又不曾剖开的血肉看看有没有蛊虫,便是想查也查不出所以然来。们都太看重这个谢欢了。”
古芳华疼得有些迷糊,不知道她这句:‘们’指的是谁。
她抬起被汗水遮蔽的双眼,低声:“我再问一遍,这法子当真不会害到人吧?”
“要害只能害一个。”女道说道:“我与说过了,种下母蛊的人,轻则减寿二十年,重则只得七月七日的欢愉,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可能,别是后悔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古芳华痛得缩成一团,口吻却异常坚定。
这蛊对她来说,有没有妨碍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不会伤害到李衢就行。
“还真是痴心。”
窥探到她的心意,女道满眼轻蔑,转身离开,也不管古芳华能不能受得住这挖骨焚心的疼。
……
谢欢和众人再次回到太子府时,李衢刚看完一份邸报,是华雪河带来的,在边城疫病的治疗防御邸报。
李衢本要再问问华雪河详情,瞧见谢欢和单阳子等人走进来,便站起身来,迎过来:“这刚走没多久,又回来了,可是找到什么治疗芳华的办法了?”
谢欢点点头,瞥了一眼旁边的年轻男人。
单阳子和玄真也一块看了过去。
华雪河穿着一身官袍,瞧见谢欢看过来,冲谢欢略略颔首。
李衢见状,便道:“这位是华雪河华大人,也是芳华的舅舅,这次过来是跟我汇报边城疫病一事,也是顺道来看看芳华。”
“原来是华大人,失礼。”谢欢福了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