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蛊虫还有那么多门道,单阳子和玄真都有些瞠目咂舌。
“这蛊会对性命有碍?”谢欢抓住个重点。成晚秋点点头,“其实南疆蛊术并非邪狞之术,多为增益补寿,但欢愉蛊乃是心思叵测之人,从钟情蛊盅剥离出来,未得其精髓徒有其表,因而反噬的厉害。若是正常钟情
蛊,只会让两心相许,绝无其他危害。”
“我觉得都差不多。”谢欢忽然道:“要是真的两情相悦,何需钟情蛊?若非两情相许,却用钟情蛊将两者绑在一起生生世世,也是一种伤害吧?”
成晚秋一怔,定定地看了谢欢好一会儿,“谢小友所言,也是。”
“我就随口一说,并无诋毁南疆蛊术一事,还望晚秋真人不要往心里去。”谢欢解释道。
成晚秋笑笑:“谢小友言重了。”
“敢问晚秋真人,这欢愉蛊可有解法?”谢欢将话题拉回正事上。
成晚秋道:“自然,若是钟情蛊,便没有解法,但欢愉蛊错漏百出,想要解,也简单,寻真正心爱之人的发丝烧成灰沫,混合眼泪,引中蛊之人服下,蛊虫自然逼出。”
“这样就行了?”谢欢重复问了一遍。
成晚秋,“是,所以我才说,欢愉蛊错漏百出,极容易被清除,非南疆正统蛊术。”
“多谢晚秋真人,我还有事,先行告辞。”
谢欢懂了,略点点头,朝着成晚秋行了一礼,转身揪着明惠一道离开。
见谢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单阳子捋了捋胡子,道:“算了,我跟去看看。”
“那我也去吧,来京城之后,我还没到谢家拜访过。”玄真闻言,便也道。
单阳子点点头,让唐珂和韩式风照顾好成晚秋,便与玄真一道,跟着谢欢下山。
谢欢都走出了玄阳观,瞧见单阳子和玄真追出来,有点意外,“师父,真人,们俩怎么跟着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