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的是丁香花。”
楚怀南好奇地转向萧弈:“世子可生过龋齿?”
萧弈面无表情:“未曾。”
最贪吃糖果的年幼岁月里,他孤零零在枇杷院自生自灭。
他们因为吃太多糖而生龋齿,可对他而言,吃糖是一种奢侈。
他幼时没吃过糖,一颗也没有。
戏台子上,随着梆子声响,热热闹闹的戏已经开幕。
楚怀南还要再说什么,萧弈握住南宝衣的手,拽着她离开了暖阁。
老夫人听见动静,好奇地回头看来:“娇娇儿呢?”
南宝珠立刻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胳膊:“娇娇嫌这里闷,二哥带她出去散心啦,祖母,您专心看戏,就别管他们的事啦!”
她私心里,更偏向萧弈。
因为楚怀南看起来太过完美,完美到不真实,就像是戴上了层层面具,而她不希望妹妹嫁给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。
她希望娇娇和萧弈能把误会解释清楚,不要再继续冷战。
老人家若有所思。
……
另一边。
南宝衣被萧弈拖着穿过游廊,直到偏僻八角凉亭里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