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重生了一回。
人都会变的。
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?
裴獗好像并没有察觉她的心思,看一眼木柜上的茶水。
“药喝了?”
冯蕴的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。
“濮阳医官的药,着实有些难以下咽。早上喝过,晚上便不用喝了吧……”
裴獗:“得喝。”
冯蕴:“你看我早就好了。”
裴獗看过来,突然拽住她的手腕,在冯蕴吃惊的目光中,大手用力圈住她的腰,狠狠吻下来。
久久,吻得她气喘吁吁,一张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,呼吸不匀,无力瘫下,他才松开她。
“这也敢说身子大好?”
冯蕴眼有愠怒,却喘得说不出话。
裴獗道:“身子太弱,我都难以尽性。乖乖喝药,养着!”
冯蕴恨不得踹死他。
“说是关心我,还是为了自己……”
裴獗似笑非笑地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