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敬无比希望自己是在那个僻远小院睁开眼睛,他起的晚了阿悦便会在外面叫他,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十分泼辣,一旦见了他的面,人就如同她头上的铃铛静下来发不出响声一般羞赧。
但他没有,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大红的床帏,他的眼睛一睁开就刺痛得很,昨夜流的泪都作了报应,他的软弱和不堪让他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。
记忆宛如潮水一般涌进了裴敬的脑海,他手指颤动着,要掀开被子,旁边的男人却发出一声鼻音,将他身体搂的更近了些,炙热身体贴合在一起,裴敬作呕。
“阿悦,阿悦……”裴敬呢喃着这两个字,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些力量,或许他只是做了个梦,现在梦还没醒。
他掀开被子,底下青紫红肿的印记遍布全身,通体生寒,一动便痛的很,好似骨头都断裂又重组一般,他挣扎着爬出男人的怀抱,手一滑摔倒在地上,他没出声,咬紧了牙捞起地上破碎的衣物,衣不蔽体,但无所谓,他失魂落魄地往外走。
“去哪里?”
裴敬身体一怔,手指头捏紧了,抬起脚往前走,镜双珩打量着少年模样,他露出白皙的脚腕,一只手就能握紧,他依稀记得昨夜的销魂,下身又有起头的趋势。
他的手放在了门扉上,下一刻被搂紧在一个怀抱里,镜双珩将下巴搁在裴敬肩头,厮磨着,宛如一对燕雀,“阿裴,听话。”
“放开。”裴敬木着脸,身体僵硬着,因为身后被一个巨物顶着,记忆告诉他这根东西折磨了他多久。
镜双珩笑了,“一醒来就念着别人的名字,你对那丫头真就这么好?不如我将她许给金甲卫,我让你亲自看着她出嫁,也算她高攀了。”
裴敬暴怒起来,他一脚踹开门,挣扎着要出去,镜双珩沉下了脸,一只手将裴敬牢牢禁锢住,另一只手一抬,门便被自动关上了。
他将裴敬抱起来丢回到床上,裴敬指着镜双珩,嘴里沙哑地骂着些脏话,骂几句边咳嗽几句,嘴巴被过度使用,同他的穴一般伤痕累累。
镜双珩掰开裴敬的双腿,裴敬咬着牙,突然找准了机会一巴掌扇到了镜双珩脸上,他用足了力气,镜双珩微微一怔,眼神一下凶狠起来,他盯着不甘示弱的裴敬,挤出一个笑容,“好,新娘子闹些小脾气,这次便先忍你。”
裴敬气喘吁吁,“你们,禽兽不如!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
“小骚货,吃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。”他毫不在意,继而将手伸进裴敬腿间。
裴敬大叫了一声,脸色吓得苍白,语气突地软了下来,“二哥,二哥,不要碰,不要。”
镜双珩将他双腿打开,裴敬屈辱地被迫让男人观察他的整个私处,他腿间原来还青涩的穴现在变得艳红,肿大了些许,连之前藏在里面的阴唇也翻了出来,一掰开就看到一条肉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