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双珩眼里暗了下来,他碰了下旁边的肉,就听裴敬大喊了一声,两只腿迅速地闭合,他紧抓着裴敬的膝盖,卡在两腿之间,从阴户上摸到了那根秀气的性器,完全未被使用过的痕迹,估计主人极少自慰,或许根本没有。
裴敬看着镜双珩撸动他的性器,然而他没有一点快感,完全硬不起来,镜双珩撸了半天后唾骂了声,松开了裴敬。
裴敬恐惧地缩紧了身体,迅速地收回腿往床的里面爬,他将被子披到身上,镜双珩一个没注意就让他爬到了角落,只露出一双眼睛,也不盯着他,只无神地看着被单上的龙凤呈祥花纹。
镜双珩觉得心里头痒,他可真想将人捞出来然后插进去,他也上了床,长臂一捞就锁死了裴敬的去路。
“那丫头跟你一块长大,你们感情深厚我理解,不如这样,我让她过来照顾你。”镜双珩掐住裴敬下巴,强逼着人看他。
裴敬没有犹豫,很果断地摇头,镜双珩又道:“你不是爱吃点心吗,我让厨房送点动心过来。”
“不爱吃。”裴敬低声道,他不爱吃点心,只是阿悦爱吃。
镜双珩眯起了眼,“那你要什么?”
裴敬不言语了,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用了点力,他觉着痛了,“什么都可以?”
镜双珩点头,“可以。”
“去死,你们,都去死.......”裴敬红肿着眼睛,眼里是深沉的仇恨。
“真给你脸了是吧。”男人终于露出了凶狠的模样,藏不住獠牙一般要给裴敬一点颜色瞧瞧。
裴敬颤着声道:“我不想见你,我要去长老院,讨回公道,是你们污蔑我,我没有放跑他。”
“你不想见也得见,日后还要天天见,是不是你放跑的重要吗?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你破坏了大婚,爬上了我们的床,整个镜双山的人都看到了,你得担起责任来,用这里,”他嗤笑着,隔着被子摸裴敬的肚子,“生下孩子来赎罪。”
“不是我!”裴敬低声喝道,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,“我恨你,我恨死你们了!我才不会生,我会全部将他们掐死!”他说着,眼泪从通红的眼眶里掉下来。
一耳光将裴敬打得侧过头去,镜双珩沉着脸,面无表情,却实在可怖,他抓着裴敬的头发将人压在床上,裴敬被他打破了嘴角,鼻子里也流出了血液,他死死咬着嘴唇,不甘心地瞪着镜双珩。
镜双珩凑到裴敬面前,充满恶意地道:“谁信呢,没人会相信你,他们只会说你放荡,是个只会爬床的婊子,同你那个娘一样,你不生就戴上项链绑在床上,日夜都肏,迟早能怀上,至于长老院,你怎么这般天真,你大可去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