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墨靖尧立刻改口,“不……不可以了。”
否则,他发誓他身上的银针只会越扎越深,越扎越疼。
其实,这疼他是完全可以忍受的。
不能忍的是那疼所连带起的身体里的邪火。
越来越强烈。
是的,此刻就是。
强烈的他很想翻身而起,再次把喻色放倒。
那股火,才是真正折磨他的,让他根本无法疏解的。
喻色望着男人越来越赤的眼眸,不由自主的抿了一下唇,然后就乖巧的后退了一步,以与墨靖尧保持距离,“墨靖尧,算你识相,否则,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更严重?”
“信。”墨靖尧躺在那里,视线全都在喻色的身上,“你这不是治伤,是勾……”
后面的,他说不下去了。
他就觉得喻色这一针针的针炙,根本不是再给他治病,根本就是在勾起他身体里的邪火。
看来,刚刚那一轮是把小女人给弄火大了,所以,这一刻不打算放过他了。
“谁说我这不是治病了?墨靖尧,我的医德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我喻色从来不折腾病人的。”喻色说着,转身去推了把按摩椅到床前,然后舒服的躺靠上去,那自在的小模样让墨靖尧磨牙。
其实,他可以自己拔下身上那一针针的。
但是,只要是一想到是喻色的小手一针一针扎下来的,到底是没有拔下。
忍着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