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小色,明明是你要求的。”墨靖尧的声音越来越哑,眸色越来越深。
“呃,你血口喷人,我才没要求你呢,你胡说。”喻色小嘴一撇,这男人长本事了,居然敢带着骨伤来折腾她,她要是不给他长长教训,她就不姓喻。
“你说我‘不行’,分明就是激将我做……”激将他必须为自己正名,他行。
“……”喻色无语了,深吸了一口气,狠瞪了一眼墨靖尧,“我说你不行明明就是对的,你受了伤,难道还想行吗?现在好了,又加重了。”
喻色越说越气。
已经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气炸了。
他的伤,她说的真没有夸张,是真的加重了。
否则,她现在也不会用这一套全新的针法。
这一套针法,普通人完全承受不了。
正常人只扎一针就会受不了,最多只能坚持十几秒钟。
但是现在到了墨靖尧这里,他已经坚持有几分钟了,与正常人相比,墨靖尧的隐忍能力简直逆天。
听着女孩的控诉,墨靖尧再次感受了一下身体,甚至于顶着身上的银针还微动了几下。
然后随即他就给出了结论,“小色,我没加重。”
“呃,你是说你还可以再来一次?墨靖尧,你长能耐了。”喻色咬牙切齿了。
“好象真的可以再……再来一次。”这一句的最末,墨靖尧已经越说越小声了,因为,他接收到了喻色警告的眼神。
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小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