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果然都不敢动了。
方才的嚣张跋扈之气荡然无存,仿佛一群斗败的公鸡。
“还请壮士手下留情……”一名随从求情道。
史怀干捂着耳朵,继续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。
“方才伱们手下留情了么?再嚎,另一只耳朵也削了!”陈玄烈厉声道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。
身为牙兵,自当以牙还牙。
现在放了他,这厮回头就带人来报仇。
史怀干的惨嚎声变成呜咽声,仿佛被人踹了一脚的狗儿。
“下马!”陈玄烈喝令道。
骑兵们犹犹豫豫,陈玄烈一刀柄拍在史怀干头上。
史怀干惨嚎一声,“还愣着做甚,快快下马!”
这厮人高马大的,未曾想是个酒囊饭袋,被陈玄烈一只手就制服了。
骑兵们陆陆续续下马。
“去甲!”陈玄烈一不做二不休。
营中的袍泽们缺衣少食,这些盔甲和战马都价值不菲。
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有什么样的将领,就有什么样的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