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兆蹙眉:“臣去请太医!”
雍理脸上更燥了:“别。”
沈君兆满心都是他的身体:“陛下莫闹,也该请个平安脉了,若是无事,臣再带您出去玩。”
这话说的雍理心里熨帖:他家昭君是这样的,用最恭敬的词,说哄小孩的话,偏偏他极受用。
“朕约莫是热到了,你帮朕解了衣裳,去塌上歇会儿就好。”
年少的元曜帝软声软气地撒着娇,并未察觉沈君兆耳尖红了红。
沈君兆压着嗓音:“还是请太医……”
雍理不让他走:“他们烦人得很,又要开些苦死人的方子,朕不喝。”
沈君兆温声道:“臣给您煮药,肯定不苦。”
雍理:“你堂堂沈家公子,总操劳这些事做什么,朕心疼。”
沈君兆:“……”
往日里这种话雍理也没少说。
他连昭君(兆君)这外号都敢给沈君兆取,还有什么是不敢讲的。
只是今日特别奇怪,他说什么都觉得胸腔热得慌,偏又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热度。
“朕是被你爹爹气的,你得陪朕。”元曜帝解不了热,便又开始‘无理取闹’。
沈君兆见他身体不似有恙,也松了口气:“那臣服侍您歇下。”
元曜帝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