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瞬间僵成了石像,吴三省从座位上跳起来,破口大骂:「混帐!你喊什麽呢你!」
潘子忙着打圆场:「小三爷,你是不是脑袋烧晕了呀,你看清楚些,他可不姓相啊!」y要把相公解读成姓相名公,这未免也拗太大。
对面的动静实在太大,吴邪终於转头望向对座的三人组,他的笑容未减,只是掺了些疑惑。他b了b闷油瓶,说道:「他揭了我的盖头,就是我的相公啊,这不是天经地义吗?」
天经地义……在哪?
三人组脸上黑线满布,乌鸦飞过,正想出言纠正吴邪不知打哪来的逻辑,就见他转回头对着闷油瓶道:「你说是吧,相……」
语句不自然的终结来自於颈项冰冷尖锐的触感。
闷油瓶不知何时挑起了刀,正抵着吴邪的颈动脉,黑眸不带感情地望着他,冷冷地道:「你到底是谁?」
只要刀锋再前进一寸,或是吴邪的脸转个角度,削下一块皮r0U绝对是免不了的。
也幸好这节车厢除了他们没别人,否则这直接亮兵器,恐怕等会儿公安就上火车了。
胖子吞了吞口水。
「等等……等……小哥你轻手、轻手些……天真只是脑袋坏了,咱们等会儿带他去看医生就行,你这样犯不着、犯不着……」
吴三省更是瞪大了眼直接斥喝:「他娘的把刀移开,你这是做啥!」但他也只敢嚷嚷,和潘子一样晾在一旁乾瞪眼,就怕刀剑不长眼,要去救人反误伤了吴邪。
吴邪往下斜睨着那搁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冷金属,神sE不像是惊慌,反倒像是好奇与赞叹。
「黑金古刀?好稀奇啊……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见着它的一天……」他的声音透着点遥想,探手就m0向那刀锋—如无意外,他等下五只手指都会被平削下来。
他这一着出乎众人意料之外,所有人都变了脸。
「小哥,快撤刀!」胖子喊道,扑身就要去救。
「小三爷!」潘子探手就要去抢那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