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奕为只觉得一股郁结气像是要把他撑破一样,咬着牙道:“我只想塞住你的嘴?”
“用什么塞?”某人不知死活的补了一句。
谢奕为蹬蹬蹬冲进去,一把揪住这人的颈脖,然后将他死死的拽过来,低头堵住了他的嘴。
他全凭着本能,说不清是在亲吻还是啃噬,他似乎升起一种想把这人生生吃下去的念头。
苏长衫的表情一下变得特别空白,甚至还有点滑稽!
心里一下子冒出了两个念头: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,呆会可别怪我不客气;算了,天时地利都不对。
谢奕为自己啃了一会,见这人没什么反应,愣住了。
这时,苏长衫毫不迟疑的张口,狠狠的咬下去,疼得谢奕为一边吸气,一边想掐死他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苏长衫终于撑不住大笑起来,笑够了,戛然而止,丧心病狂道:“跟狗啃似的,还是个雏吧!别急啊,等小爷打跑了匈奴人,回来再好好调教调教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刚刚啃了我满嘴的口水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谢奕为气急败坏,挥起手,狠狠一拳砸在那张英俊的脸上,随即在苏长衫的抽气声中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苏长衫“哎哟哎哟”的叫唤了两声,自己乖乖的从木桶里爬起来了。
院子外头,大庆二庆对视一眼,心里同时默默的吐出一个字:“该!”
苏长衫松松垮垮的穿好衣裳,头发还湿湿的散着便往床上一躺。
盯着帐顶看半晌,看着那人还立在窗前生闷气,到底没忍住解释道:“还不到时候,总要给你一个像像样样洞房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