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晴恣松了口气,撑起身子。“扶我去瞧瞧他们。”
“小贵人,您现在还病着,就别惦记他们两个了。孙大监知道他们两个是小贵人最得力的,吩咐行刑的时候手下留情,他们都是皮肉伤,养半个月就能下床了。何况兰花是女子,您去看她不方便。”要是皇上知道小贵人见过兰花衣衫不整的样子,第二日兰花就会从宫里消失。
徐晴恣想了想,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但还是惦记两人,生怕被人骗。“那你去太医院要些创伤药,给他们送过去。”
小桌子应下,说要亲自去办。
徐晴恣瞥见他站在那里不动,问:“你不去太医院吗?”
被这么催了,小桌子只好去了太医院。
徐晴恣大概也猜得出这人是斯锦明得力的人,原来宫里的人都不知哪里去了,兰花兰草都被打过,不知他是立了什么功,非但没罚,还荣升了。
既然他阻止自己去看望兰花兰草,那就支开他。
小桌子离开,派了几各看着脸生的太监伺候,他们可拦不住徐晴恣,推开他们,去了兰草房间里。
兰草原本光着,趴在床上哼哼唧唧,见徐晴恣撞门而入,赶忙叫照顾他的人给盖上,怕污了小贵人的眼。
“兰草,你怎么样了?”徐晴恣要扒开看看伤处,兰草连忙求饶,若是被他看过,皇上不得剥了自己的皮。
兰草见他全须全尾的来看自己,想必是没受什么罪,可还是抱着他哭着把所有的事说了一遍,委委屈屈的告状。“孙大监还吓唬奴婢,说要奴婢死也死的明白,没想到只是打了一顿。”
徐晴恣笑他:“你就这点胆量,吓唬吓唬你也应该。另外要说,你该谢谢皇上,是皇上饶了你的小命,叫行刑的太监手下留情的。”
“那也是看在小贵人的面子上。”兰草自觉失言,改口。“改日跪谢皇上就是。”
徐晴恣见他精神的很,想必没事,就去了兰花房里。跟着他那些太监猜出他要去兰花房里,先去知会一声。兰花起来床,也得穿戴整齐。
他与兰花聊了会儿,倒是从八卦里听到小桌子救了他的事,他心里记下,回头要好好谢谢他。
看过两人,他回去自己的寝殿,正好太医来了,他脑子乱糟糟的,诊脉也心不在焉,随口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