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诶你别叫,你叫来人,我可不能随便放你走了。”孙瑞上前去拦他。
徐晴恣在气头上,狠狠推开他。“滚开!我的兰草和兰花呢?”
他声音还哑着,叫了两声便咳嗽起来。
这时候,小桌子从里面出来,他今日荣登管事宝座,忙得很,若不是听到门口有人喧哗,生怕这时候发生节外生枝的事也不会出来。
他一见门口咳嗽得直不起腰的人,吓得连忙跑过来。“小贵人,您怎么自己在这儿?怎么没见伺候的人?”
孙瑞一听,腿都软了。
这个漂亮的少年就是小贵人?
他赶紧跪下,连连求饶。“小贵人饶命,奴婢有眼不识泰山,怠慢了小贵人,还请小贵人饶了奴婢。”
徐晴恣身上酸痛,嗓子又痒,懒得理他。
小桌子瞪他一眼。“还不赶紧去叫太医!”
“是!”孙瑞忙不迭跑出去。
小桌子扶他回房躺下,徐晴恣睡了一上午,此刻也睡不着,问道:“怎么换人了?”
“昨夜小贵人失踪,是宫人们看护不利,全都受了罚,就只有奴婢没有受罚……”他不想解释下去,小凳子丢了性命,明知道不是小贵人的错,可说出来还是心里难过。
徐晴恣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神色黯然,忙问:“那兰草和兰花呢?又不是他们的错!”
“宫里有宫里的规矩。”
徐晴恣眼睛红了。“那他们……”
“各自打了三十大板,都在房里养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