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袭清一迭声地唤她的名字,试图为她渡给灵力。

    时夭稍微缓过心神,心神散乱地想着:鹤梦是谁……似乎是我自己吧。

    “师兄。”

    时夭浑身痛楚难捱,开口就咬到了舌头,溢出的鲜血顺着颤抖开合的唇边溢出,“我好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你先别说话。”

    顾袭清额上冷汗涔涔,望见那抹刺眼的红色,心中一痛,他不容多想地将手指抵住她的齿关,被胡乱咬了两下他也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街上行人本就多,出了这一桩乱事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道:

    “这姑娘是怎么了?要不要送去医馆?”

    “没准儿是有什么隐疾!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癫病啊?”

    时夭烦躁不已,疼痛交织又吵得她脑袋更疼,她往顾袭清的怀里缩去: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顾袭清安抚性地按着她的后颈抚了抚,冷着脸用气劲逼退了周围人。并

    不伤人,更像是一阵带着力量的强风。

    大多数人从没见过修士,被这阵仗惊得立刻跑开了。

    顾袭清将时夭抱了起来,移动的瞬间时夭口中溢出不稳地痛呼,整具身子在他怀里蜷缩得更小了。

    顾袭清抱紧她,嗓音干涩喑哑:“我带你走,忍一忍。”

    远远瞧见这方动静不寻常的薛白烨拨开人群追过来:“顾师弟!鹤梦师妹这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