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战渊听了南鸫寒的话,点点头,黯然地退到一旁,“抱歉,是我失礼了。”
“我看你倒是一个讲理之人,只可惜有了这般无礼的手下!”那南鸫寒盯那北战渊,说道。
“你杀了我爹,竟然还敢这么说我!”那白华冲上来。
“你自知!你的父亲是自己先侵入南国境内,擅自入境且携带武器的,杀无赦!”那南鸫寒冷冷地说到,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“即便是如此,但我父亲已经年过六旬,而且他对南国并无恶意!”那白华哽咽地说到。
“这规矩本是你北国所定下,南国人甚至越境都被抓。甚至,近几日,我南国边境的一些农户和女眷都无故失踪,我收到线报是北国人所为!”那南鸫寒说道。
白华无话可说,跌倒在地上,他如今除了怜惜他的父亲,他还能说什么。
“若是你要怪,就该怪北国的决策者,是他定下了这条规矩,不允许南北两国同行!”那南鸫寒说着,冷冷地看着北战渊。
那北战渊察觉到了自那南鸫寒眼里杀过来地杀气,他知道,那南鸫寒是在怪自己没有管理好北国。
“北国如今已经被摄政王控制,我也不过是一个傀儡,在北国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,此次擅自越境便想要寻求南国的帮助,希望南国能够助我北国铲除奸佞,祝我夺回实权。”那北战渊严肃地说道,他将自己此行的目的都抖了出来。
那白华撑大眼睛,他慢慢地站了起来,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北战渊,“国君!你……”
“对不起!白华,这些年我都是装的,其实我一直都有关注北国,也在谋划要夺回实权,只是哈当时还不是时候,所以一直没有同你说!”那北战渊说到,这些年来他一直装作游手好闲,总是各地游历,不理朝政,其实只是障眼法,他不想要暴露自己的,好让那摄政王放低了警惕。
“国君……你……连我……”那白华又惊又喜,又是高兴又伤心,高兴那北战渊其实是一个有能力的人,伤心那北战渊竟然连他也骗,“这些年,你都没有信任我。”
“不是,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牵连。”那北战渊摇头。
“喂!你们聊够了吗?我这都站得脚酸了!”那武招站着那里,忍不住插嘴。
那北战渊回头,道歉到,“抱歉,各位,今日我北战渊是诚心诚意想要同南国合作,若是我拿回了实权,我愿意放开北国对南国的限制,让两国百姓交好!”
那南鸫寒听了,他低头,转身,说到,“这事,容我思虑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