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梦!”那南鸫寒哪里肯就此原谅白华白华方才想伤害的可是他最珍爱的人。
那白华一天,冲了上来,“国君,不要同他们废话,我白华一人做事一人当!今日我就从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!”
那南鸫寒冷笑一声,“今日你若是不要劫持我的王妃,兴许我还没放了你,但如今,你没有了这个机会!”
“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,你杀了我父亲!今日我自知杀不了你,但也不会独活,尽管杀!”那白华冷哼一声冲了出去了。
那北战渊听了,呵斥那白华,“白华!你父亲的死与南国无关,你深知那日你父亲请命前往南国,本就是他摄政王地计谋,那些将士被摄政王怂恿、挑拨、威胁,最终才被逼迫到了南国,而你父亲……我为了将他们待会北国,所以才闯入了南国境内!”
那白华如晴天霹雳,他抓着自己的头发,大喊,“别说了!别说了!我父亲就是在南国死的!若不是因为南王的逼迫,那些人会被我父亲劝服,最后安全回到北国,但是他南鸫寒却将我父亲围堵在林山下!”
“白华!你醒醒吧!摄政王这一举动,目的就是要害死你爹,那日即便是每天南王,即便是你父亲将叛逆地将士带了回去,那摄政王也会用其他的罪名来治他你父亲的罪!”那北战渊着急了,他大喊,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大喊。
那白华听了北战渊的话,完全接受不了,捂着耳朵,蹲在地上,“我不听!我不听!我父亲他不该死,他这一生爱国爱民,受到百姓的爱戴,最后却死在了他国,如今连个全尸都没有!”
那南鸫寒听着他们的对话,突然内心的怒火也少了许多,他低头,查看小凤的脖子,“你没事吧?”
那小凤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,看着小凤的样子,是真的很认真地在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。
“你为什么不一直盯着我瞧,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那小凤问到。
“嗯,有东西,我方才看到了愤怒!”那小凤说道。
“你还有心思开玩笑,方才真是担心死我了,你以后一定要小心点,我也不能永远都能保护得了你,还有以后不要这么善良了,什么人都救,你看竟然救了一毒蛇,醒了后就值得咬你一口!”那南鸫寒难得的说这一场一段话。
那小凤又是盯着他,惹得那南鸫寒都不知道如何是好,便低头,说道,“你老盯着我瞧。”
“嗯,我看着你今日和往日不一样。”那小凤低声说到。
“我来啦!我来啦!我会不会错过了什么……”那武招急急忙忙地跑进来,就看到了那南鸫寒和小凤正卿卿我我,而那北战渊和白华正在争执。
“你先出去吧!这儿我来处理就好,你今日一大早起来,也是累了,先回去好好休息,我答应你,一定会处理好事情!”那南鸫寒低声和那小凤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