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案七科的办公室里,李探长、荷诗达、陈探长等人传看着今天的报纸,小声的议论着。
总监紧张地推门而入,一把夺过报纸,看着大标题,拍打着报纸,“墓地闹鬼?夜半歌声,这这这……这是搞得什么鬼名堂嘛?”
陈探长说“也许是希腊人搞得鬼。”
另一人说“我看不像是希腊人干的,有怨气大可不必装神弄鬼嘛。”
有人议论着“兴许有人故意捣蛋,搞点恶作剧穷开心吧?”
李探长在一旁交抱双臂,冷笑着一言不发。
总监怒道“好啦,你们别给我添乱了行不行,都去干自己的事吧。”
人们都走了,赫夫曼转头望着李察和荷诗达李皱眉思索,嘴唇紧抿着;荷诗达低头沉思,一个劲地抽闷烟。
赫夫曼假意安慰道“好了,没事啦,”转身出门,“哼,夜半歌声,这帮酸腐文人哪。”摇着头离开了。
李探长立刻来了精神,“老荷,你怎么看?”
荷诗达觉得无所谓,“墓地闹鬼这种事经常发生,并不稀奇,我看是报人为了博人眼球,促进销量,编造出来哗众取宠的。”
“不不不,”李探长狡狯一笑,“恐怕没这么简单,为什么早不闹鬼,晚不闹鬼,偏偏在白菊花刚下葬就闹,这一手玩得有名堂。”
“嗯,还是探长高见,你总是比别看得深远一步。”
“别夸我,要记住,永远把我当菜鸟,我们才能出奇制胜。”
荷诗达吐了下舌头,“知道了。”
深夜的大西国坟山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
月光昏暗,朔风呼啸,李探长一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衣,悄悄潜入陵园。他弯腰潜行,越过一行行墓碑,前面不远处就是白菊花的墓地。他们俯身观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