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荷诗达抓起帽子,二人一起走出房间。
一小时后,李探长回到重案七科,对俯身书写的荷诗达道“老荷,我去过礼查饭店了,根本没有一个名叫施特雷的在那里住过,这显然是个谎言。”
“我早知道是谎言。施特雷这个人根本就是捏造出来的。”
“你那边怎么样?有收获吗?”
荷诗达笑道“当然。我去了《新闻报》、《市民报》、《大西洲报》、《大西国晚报》,确实有一个匿名者频繁给它们投稿,地址是波塞多尼亚市中央邮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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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这是个邮件留局自取的代号呀。”
“对。我去了中央邮政总局,查到了这个人,你猜他是谁?”
李探长紧张地问“是谁?”
“他是……”荷诗达俯身在李探长耳边,悄声说“xxx”
李探长大惊失色“啊,是他--------?真的是--------他?”李眼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。
荷诗达坚定地点点头。
李探长喃喃地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难道凶手,是他?不可能啊!!……或者他是凶手的同伙?再不就是凶手的幕后指使人?”
荷诗达耸耸肩,一味地摇头苦笑。
李察点燃一根烟,抽起来,荷诗达问“探长,这案子,我们还要再查下去吗?”
“当然要继续查下去,即使我们知道是‘他’,也不能说明找到了凶杀的证据,只能算案情有了突破,找到了方向,但离最终破案,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