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和平:“我对你们男人的那玩意犯恶心。”

    周建业想说,他也是男人。一想林和平说的极有可能是实话,顿时懒得跟她争这个——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周建业不得不再次提醒她,“我现在是军人,以后是军人,到死都是军人。你哪天不恶心,忍不住了,法律会保护我。”

    林和平不禁问:“你哪天忍不住了呢?”

    周建业:“实不相瞒,这世上能让我相信的女人大概只有你一个。我会努力让你不恶心。”

    林和平忍不住笑了:“怎么可能。”

    周建业也笑了,解决阴霾后轻松的笑,“关上灯你又看不见。再说,有我在,你会想起那个毫无阳刚之气的二椅子?”

    林和平不清楚,她也没空想,因当务之急是该怎么摆平家人,怎么跟当初送她和段其智到村口的众乡亲解释,她离婚了。

    被离婚丢人,林和平不可能用这个理由。

    主动离婚,为什么离婚?

    段其智在外面有人?

    村长得带着全村男女老少到段家讨说法。毕竟,她是他们村第一个考上首都的学校,留在首都工作的人。

    说她是全村之光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段家家暴她?

    他们村的男女老少得揣着刀过去。毕竟,他们村的女人嫁到外村,被夫家打了,他们村的人都曾带着大菜刀过去理论。

    这些理由都不能用,林和平忍不住揪头发,怎么办好啊。

    周建业见状,不禁说:“别抓了。本来就够乱,再抓就成鸡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