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爹娘看到她那可怜样儿,一定不舍得再给她来个男女混合打。
周建业见她浑身上下透着烦躁,“要不你去我们军区招待所住几天?”
林和平:“县里有招待所。”潜意思我想住,就去那儿了。
周建业提醒她,“以现在的车速,再过五分钟就到青潭镇。你家离青潭镇多远?”
林和平很不想说,但周建业是她“知己”,再不讲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,“二里路。”
“十分钟到你家门口?”周建业问。
林和平不甘不愿地点一下头。
周建业不敢再开,停到路边,等林和平想清楚再送她回去。
林和平靠在硬邦邦的座椅上,望着夕阳的余晖,仿佛看到了自己,迎接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黑暗。
“刚才说有困难找你,是客气话,还是心里话?”林和平收回视线,转向周建业,目光幽幽地看着他问。
周建业:“你该知道我,一辈子奉公守法。”
“不让你杀人越货干违法乱纪的事。”林和平道。
周建业想也没想,“说!”
林和平:“咱俩结婚吧。”
“什么?”周建业没听清楚。
林和平不答反说:“你耳朵没毛病。”
周建业噎了一下,果断拒绝,“我对女人有心理阴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