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宁徽带人将凤京翻了个遍,又在质子失踪的地方反复搜寻,一日接一日,这南泽七皇子却杳无音信,白宁徽反而更是焦躁。
就这么又过去了半个月,白宁徽收敛了心神,又想起了那日的事情,思忖着相府是否太过安静。除了第二日,相府拖了一堆东西来赔礼道歉,之后便再没提过此事。
如花相所说,都是他女儿一人所为,白宁徽是断然不信单凭一个女儿家有这种能耐,可以独自一人在宫中对他下手。
若此事牵扯相府,那如今他们好不容易得了逞,却毫无作为,想来有些蹊跷。
白宁徽静下心来迁思回虑,果然让他有所顿悟,那相府的人,怕不是在等那女人怀上他的子嗣,以此作为筹码来要挟他。
他觉得定然如此了,便命近身侍卫一痕马上去暗中打探此事。
一痕在相府那得到的消息,却让白宁徽始料不及,那女人当天夜里就自己撞了墙死了。
这结果让白宁徽有些震惊,他对于这件事的想法略微复杂,寻常人家的女子被男人破了身子还被抛弃了,一心求死似乎很是应当。
可一直觉得此事是有阴谋的白宁徽,觉得结束的太过简单。
他起先觉得那女人心怀鬼胎,是抱着能入王府的痴心妄想,才会这般算计她。
但听闻她居然死了,他又觉得那女人有些缺心眼,他堂堂大辛瑄王碰了她的身子,这原本不就是她想要的吗,既已如愿又有何可想不开的。
何况她既然有这胆魄算计他,就应该做个详尽的安排,只做了初一,却跑去自裁,这为哪般。
再者,她为何不等等看是否能怀上本王的子嗣再决定寻短见。不得不说一心等着被人继续算计不成的白宁徽,如今的想法已经疯狂地偏离了初衷,颇有些异想天开的趋势。
……
已经和和曼君住在山里一个多月的和曼曼,头上的伤总算是好了,原本她是觉得一定会留下疤痕的,却不想,那老女人留下的祛疤膏居然效果很好,她总算是放下一件心事。
和曼曼倒不是那么顾及容貌,毕竟再活一场,醒来是头破血流,她也没有信心能不留疤痕,只是日后如果她再遇到花家人,有头上的疤痕在,她想不承认自己是花柳梦也不行了。
她已经开始盘算着过几日,带着和曼君去趟京城玩玩,一直住在这地方,她总是有些不安,何况这不是长久之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