瑄王白宁徽这几天颇有些心绪不宁,前些日子他被人玷污,把他气得心肝直颤,本打算直接将人杀了,却不想居然是相府千金。
花相那天夜里便来告罪,说是自家女儿别有用心,求他饶过花家,他可将女儿留由王爷自行处置。
白宁徽觉得他想得美,这是想让他抬回府中给个名分吗,他偏要把那女人留在他相府,让她此生不得善终,也因此打消了杀人的念头,让花相滚了。
这几日睡觉,却总是回想起那日的情形,开了荤的男人,如今已经孤枕难眠。
他翻来覆去几晚才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了。
瑄王府中除了些丫鬟,也没别的女人,若让孤傲的他随随便便宠幸个丫鬟,他也完全办不到,难道得抬个女人进府,还是说那个爬了他床的女人就是打的这个主意,让他得了滋味,心甘情愿娶她。
白宁徽觉得自己这是受制于人了,他怎么肯就此甘心,硬是憋着较劲,熟不知他这都是独角戏。
而凤京这几日发生了大事,邻国南泽欲与大辛结为盟国,送来七皇子作为质子,却不料路上出现意外,质子似乎被歹人所害,不知身陷何处,若是质子在大辛出现何意外,结盟不成反倒结仇。
为着此事,朝廷震动,而白宁徽也想借此机会缓解焦躁,便和皇帝领了这寻人的差事。
而此时的和曼曼,正和自己刚认来的便宜哥哥,两人“相依为命”地暂住在那老女人的破木屋里,毕竟一个无家可归一个前尘往事皆不知。
和曼曼那晚将人捆了以后,随口改了名的和曼君到了第二天又将人转移到柴房里去。
和曼曼醒来后就只被自己又饿又脏手又残的事转移了注意力,过了好几天,这三样事情总算彻底解决后,才想起了问和曼君。
和曼君说他把人扔柴房就没管了,这么多天了,应该也饿死了吧。
和曼曼听后心里颇是不平静,她是真的没做过亏心事的,那毕竟是人命,她让和曼君去偷看一眼是不是真死了。
和曼君没和曼曼那般胆子小,他直接进去掐了下那老女人的脖颈,确定是没了脉搏,他便把柴房里的柴又给搬了出来。
“把柴搬出来干嘛?”和曼曼让他去确定人死没死,结果他把柴搬了出来,这之间的联系是什么?
“人死了,放着腐臭生蛆,我直接连人带屋子烧了去。”和曼君倒是做事干脆果断,人都死了,不仅是会腐臭生蛆,还容易招惹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