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怒,发泄的意味。
三癞子呜呜的疯狂摇头。
如意见状,慢悠悠地将针拔了出来,又拿掉他嘴里的布。
三癞子大口地喘气,倒三角眼里疼得浮上泪花,可怜巴巴地看着如意:“别扎了,我说,我全都说,是苏锦华让我们来的,他给了五两银子,让我们绑了你弟妹。”
“苏锦华?”如意重复着,捏针的手又紧了几分:“他要你们绑我弟妹做什么?”
上次柳婶子说的是陈春花去过镇上,并不是苏锦华。
不过那两口子蛇鼠一窝,肯定都是共谋。
三癞子吞了下口水:“苏锦华说,你娘给他大哥戴了绿帽子,你们三个也未必是苏锦升的种,你还气得他爹娘病重。所以让我们虏了你弟妹卖给人贩子,卖了他们的钱我们自己得也不用和他分,他就想替他大哥出了那口气。”
三癞子说完,看着如意阴沉的脸色,不由得又往后缩了下。
“姑奶奶,求你别扎我了,我发誓,这次我说的都是真的,不关我的事,都是苏锦华让我们来的,我们原本没想这么干的。”
如意眯眸,眼神锋锐如刀:“他让你虏人你就虏人,让你卖孩子你就卖孩子,你倒是挺听他话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养得走狗。”
如意的声音冷如寒冰,被三癞子的话气得心中火冒三丈,狠狠的踹了他一脚。
大白天的闯进她家,想绑走她弟妹去卖了。
胆子真是够大。
“姑奶奶,我以后再不敢了,你就饶了我吧,我们也不是有意的,可是我们最近手气背,不止把钱输光还倒欠堵坊几十两,我们也是没办法啊……”
三癞子边说边哭,二狗子和大脑袋也在旁边疯狂的点头。
如意横了三人一眼,冰冷地呵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