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树下等了许久,如意也没等到自己想看到的人,也完全感知不到先前那道气息。
失落的收回眼神,如意转身回到猪圈旁。
“呜呜,呜呜呜……”
三癞子被扯开衣襟的胸前,此时布满血珠,呜呜看着她眼里尽是祈求,似乎是在求她放他一马。
如意伸手扯下他嘴里塞的布:“怎么样,现在想回答了么?如果还是不想回答的话,那我们就接着继续。”
“答,我答,姑奶奶,你问什么我答什么。只求你千万别再拿针刺我,在我身上绣什么花了,太他娘的疼了,真的疼死老子了。”
三癞子哭着求饶。
“我的问题很简单。”如意把玩着手里那根纳鞋底用的粗针问:“是谁让你们来我家的?让你们来我家做什么?全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,我就放过你们。”
“没,没人让我们来,我们是自己来的,我们三个赌输了,就想来你家偷点儿银子花花,我……唔……”
三癞子话音还没落地,胸口便又被戳了一针,嘴巴上的布也被及时塞回。
到嘴边的惨叫也被硬生生的逼回他的肚子里。
旁边两人早就被吓傻了。
不像先前的挑刺,这会儿真是生生的戳扎,针尖都没进去一大截,偏被扎还不让他们叫,这个女人真是太狠了。
呜呜,他们好怕!
“你有种再编,看看我会不会再刺,下次又会刺进去几分!”如意的手指还捏在那粗针上,杏目凝着三癞子痛苦的表情。
脸色冷硬,声音阴森。
凶残的样子落在男子眼中,不管怎么看似乎都有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