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不在，今天早上出去做笔录的同事正好又有事，带在包里在。咱们知道的这些都是张队中午吃饭的时候说的。”
“那张队有说到犯罪动机吗？”
王主任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，说：“还真没有，老张说他们既不图财，也不图色，估计是古惑仔看多了，不学好。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”王主任又就着自己的生活经验侃侃而谈。
秦牧却没心情听完，起身道了谢，抬脚就走了。
看着秦牧离开的背影，办公室几个人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长的是挺好，可这个性格，估计调过来也会被孤立……”
“反正我看不惯，求人办事还板着脸，以为自己是谁。”
“我管你是谁，没有我们学校的学生证不许进！”宿管大爷眼睛都没离开那台满是雪花点的老旧电视，只挥挥蒲扇，示意秦牧快些滚蛋。
“我是警察，来问一些情况。”
宿管大爷把厚重的老花眼镜往下拉了一下，终于看清了秦牧亮出的执法证，慌忙站起身来行了一个歪七八扭的军礼，陪着笑脸将秦牧引到了果果的宿舍门口。
“开门！快开门！”宿管大爷抬脚把门踢得咚咚响。
“淦！能不能摁门铃？”一只胳膊伸出门来指了指黏在门框左边的塑胶小黄鸭，又“嘭”的把门关上。
宿管大爷觉得面子上挂不住，偏不许秦牧吭声。直接从腰上拿下一整串钥匙，凑着走廊窗台上的光，拨弄半天，才找到了那把正确的，雄赳赳气昂昂地打开了门。
是极为干净的男生寝室。瓷砖地亮的反光，桌面收拾的整齐，真真做到了垃圾桶里都没有垃圾。
“来来来，都给我出去啊，警察叔叔来问果果同学一些情况！”
大爷走进去，拿起扇子在大家头上挨个拍了一下。几个人嘀咕几句，看是昨天派出所见过的警察，才给面子的起身离开，并将门合上。
果果本坐在靠窗台的那头盘着腿看综艺乐得哈哈大笑，看见秦牧来了，笑脸一收，心里一紧。昨天的一切场景又如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循环播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