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母亲见我实在疯得厉害,就让人送我去了庄子养病。
后来我上了尼姑庵,偷偷地把头发削了,求主持让我留下。
从此家中父母兄弟跟我便断了联系,我每年,都能收到一只蚂蚱,红的……黄的……绿的……
我知道他没死,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?
我一直在那里等啊等啊……来竹屋时,我在他床头找出一只当年他亲手教我编织的蚂蚱。
外面的林子树上,挂着一串一串蚂蚱,腐烂了的,风干了的。”
悟荃突然抬起头:“你觉得他为什么不能见我吗?”
“他双眼瞎了,,脸上还有一道疤痕。也许他觉得他已经不是你当年的少年郎,不知道怎么跟你说,更怕吓着了你。”
南羌心烦意乱,南羌看着悟荃:“他是逃犯,他更不知道以何种身份和你相处。负了你当年的期待。”
悟荃垂下眼睑:“他一向要强,年少时他是那么明媚,像是烈日。”
南羌心像是被无数根细针一起扎了下去,如今他是跛脚七,沉默寡言。
悟荃擦了擦眼泪: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南羌:“师娘。”
悟荃眼里一下落了泪,南羌继续道:“师娘也说了修的不是为了今生,而且为了来世。今生你与师傅情深缘浅,来生必能修成正果。”
悟荃嘴角上扬,笑的似苦涩,也似期盼。
南羌上前,将大半壶酒到了下去:“师傅,先前答应了你要回南淮。过一段时日,我就要回去了。今天来事给你告个别。”
南羌坐在坟头边上,自己喝了一口,烈酒下腹,南羌又吞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