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羌看着底下的人:“这事情是非黑白总得好好说清楚,大家说是不是。”
底下的人纷纷附喝,今日他们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。
南羌侧过头去看着白衣男子:“这位小兄台,我也觉得你说的非常的对。要是闻人仲舒盗用你的诗句,那你岂不是太过委屈。这是就不能不明不白的过去了。
这是要是今天不把帐算清,过了明日,你就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书生,而她却是声名赫赫的京城才女。
到那个时候你在讨回公道可就难了,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证据尽管说出来,今天这底下的老百姓跟我都替你主持公道。”
怀清在底下看着南羌一脸正经的,在胡掰瞎扯。
白衣男子闻言,看着南羌欲言又止。
南羌拍了拍白衣男子肩膀:“别怕啊,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报官,真金不怕火炼,黑的成不了白。”
南羌顿了顿:“我们占理,这都不说,边以为是你故意诬陷她的。”
白衣男子握紧手中的白扇,神情激动:“我没有污蔑她,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污蔑她?”
闻人仲舒走几步上前:“你没有污蔑,我难不成是我污蔑了你。身为读书人不好,好读书论道修心养性,反而被鬼迷了眼净做一些缺德的事情,我都替你为天下读书人含羞。”
白衣男子面色一白,南羌没想到这闻人仲舒嘴皮子功夫竟然也这么厉害。
平日里看她柔柔弱弱的,果然不平凡的女子都是不容小觑的。
南羌挡着闻人仲舒:“你还想以强欺弱不成。”
白衣男子躲在南羌身后,南羌转过头:“她怎么邀请你去畈楼饮酒谈诗,如何盗用你诗句的,你一五一十全说出来。”
白衣男子沉吟片刻:“昨日申时,我正在草芦读书时,有人来说,闻人仲舒邀请我到畈楼一聚,平日里我就多有仰慕她的文采,便欣然前往。
我到了以后,她便跟我畅谈诗句,聊起顾老先生的诗句,以及宋老先生,留下的笔记诗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