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上的白衣男子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擂台底下的众人扬声道:“她闻人仲舒,盗用他人诗句堆砌自己的名声,这不是欺世盗名是什么?”
闻人仲舒面色不改:“饭可以乱吃话,可不能乱说。你说我盗用他人诗句堆砌自己名声,我盗的是何人人的诗句。”
白衣男子宽大的衣袖郑重一甩:“盗的自然是我的诗句。昨日你邀请我到畈楼一聚,说是看过,我的诗句,觉得我所表达的情感你有感同身受,还特地问我为何用如此典故,我原以为我遇到知己,今日看来不过是你的计谋罢了。
以畅谈诗句会由,还在大庭广众下公然将他人辛苦所思诗句据为己用,如此,恬不知耻简直有辱斯文!”
白衣男子慷慨激愤的说了一通,闻人仲舒面色丝毫不改。
底下的人低头议论纷纷,闻人仲舒这会淡然来一句:“恬不知耻,有辱斯文,这八个字是骂你自己的,天下儒生有你这种败类,悔对圣人之志。”
闻人仲舒目光凌厉的看着白衣男子。南羌看见白衣男子目光虚躲。
闻人仲舒这番话既不争辩,也不说明缘由,白衣男子怎么也没料想到闻人仲舒竟然是这种反应。
他来之前就已经将闻人仲舒所有辩解之词都能说过去。
白衣男子看闻人仲舒转身就要走,便指着闻人仲舒痛骂:“怎么,你敢做不敢认?逼着,我看你那些诗句,怕都是抄袭他人的,什么才女,就像你这种欺世盗名的人,迟早有一日天下人,会知道你这种人的真面目。”
南羌看闻人仲舒不理会白衣男子,底下的那些人越说越黑,言语不堪入耳。
南羌跳上擂台,拉回闻人仲舒:“你这么着急走,是怕这位公子说的是真话?”
闻人仲舒与南羌对视,闻人仲舒眉头饶有一丝异样。
闻人仲舒撇开南羌的手:“行得正坐得直,我没有什么怕的,只是觉得不想跟这种小人纠缠。”
白衣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南羌站在中间看着白衣男子。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这种事情怎么能看到一张嘴巴说的清楚的。既然你深圳不怕影子斜,那你跟这位公子好好对峙对峙。”
南羌翘着双手看热闹不嫌事大,怀清擂台边上坐着的楠愚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看着南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