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子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“是,谢谢祖父教诲,孙儿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吕定宁送高推官回来,朝英国公这边走来,面带不满的问道:“父亲,咱们一定要与秦王闹得不可开交才好吗?那日的来人,明明不是秦王府的人,为什么要说是秦王府的?”

    吕定宁想去秦王府谋事做,不想父亲却诬陷秦王,这让他如何面对秦王?

    英国公睨眼吕定宁,沉声道:“你懂什么?”

    从吕定宁丢了兵部侍郎之职后,英国公看他,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
    吕定宁本就不满英国公的所为,再对上英国公嫌弃的眼神,心里更怨忿了,暗忖道,我懂什么?我什么不懂?

    嘴上说道:“再怎么说,子勋在英国公府生活了二十年,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,你们怎么狠得下心来诬陷他?”

    英国公听了亲人二字,扬声朝吕定宁吼道:“亲人?你当他是亲人,他可将你当成亲人了?

    他给你何好处?你想谋个事做,他看不出来?

    秦王府刚建,正是用人的时候,他可记得你做过他二十年的二叔,给你留个职位?

    再或者,他成秦王了,可在皇上面前为你说两句话,让你官复原职?

    就算不能让你官复原职,能为你谋个闲差也好,他有为你做过吗?

    没有吧?这就是你嘴里的亲人?

    你明知道,没有皇上发话,你想谋职,比登天还难。

    而这些,对秦王来说,不过是举手之劳,甚至都不要他举手,他只需开个口,你的差事就能定下来。他有为你说话?”

    吕定宁被英国公问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吕子勋说道:“那人就是只白眼狼,父亲对他心存幻想,只能说父亲看人的眼光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