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轾接着说道:“苏府在城南清泉巷,苏谨泽六十出头的样子,不善交际,生活很朴实,平时喜欢到城南盘锦路的卢记生煎店吃早饭。
苏谨泽除了去生煎店,就是去各个铺子转转,否则极少出门。”
叶明晧听后,说道:“怪人!这性格,有点孤僻呀!做买卖的人,不该是八面玲珑,长袖善舞的吗?他这性格,如何将生意做起来的?”
阮楚点头附和,“这样的性格,别说是需要与人打交道的生意场,就是在只需管好自己的军营,也难行得通。”
秦王不关心苏谨泽的性格如何,他想知道,昨儿那样的境况,他为何要出手?
这当中透着太多诡异,苏谨泽性格孤僻,不善交际,不该事不关己置身事外吗?
他为何要将自己卷入这场风波里,还将自己推以浪尖上。
再有,苏南银楼最先出告示,他的信为何如此迅速?是有人给他递信,还是他自己的人给的?
若是有人给他递信,这人是谁?
若是他的人得到的信,他的人盯的又是谁?宝庆银楼还是小语?
刹那间,一个个问题在秦王脑子冒出来。
秦王问道:“苏家还有些什么人?”
事关小语的安危,他必须要将此人查得清清楚楚。
如轾接着说道:“苏府是处二进的院子,并不大。府里除了苏谨泽夫妻外,还有两个丫鬟,三个粗使婆子,两个小厮及一位厨娘。”
叶明晧诧异的问道:“只有夫妇二人?没有孩子?”
如轾点点头,“据说苏谨泽夫妇曾有一个女儿,不过二十年前就死了。有人说是上吊死的,也有人说是喝毒酒而死的,还有说是自刎而亡……众说纷纭,反正就是自杀而死的。”
阮楚放下杯子,疑问道:“二十年前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