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国齐笑道:“朱大人上《科学》课时曾经说过,火铳的原理就是燃烧和爆炸。贵州天气潮湿,火铳的打火装置和子弹的底火湿了,没法燃烧,自然没法放铳。只要把它们阴干,这些东西又能重新焕发青春。”
信王大喜,进入贵州以后,他被叛军用弓弩压制得实在有些难受。现在能重新放铳了,终于可以报一箭之仇了。他喊了一声,想招呼侍卫通知手下的千户,把那些纯火铳百户的火铳收起来,放在一起阴干。
陈国齐笑道:“信王不必担心,我早就通知那些千户把火铳交了上来,一起阴干。这些千户真的不错,尽管部队被叛军伏击,损失惨重,但一把火铳也没有丢失。”
信王一怔,随即明白,笑道:“国齐,不错,你迅速进了镇抚使的角色,有全局观念。锦衣卫把西镇抚司交给你,我很放心。”
贵阳城的守军在城墙上懒洋洋地值守,锦衣卫的士兵却在城里争分夺秒地修建内城墙。
大明天启六年五月六日下午,城墙上号角长鸣,城外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喊声。
朱由诚淡淡地说道:“叛军攻城了。”未完待续。。
ps:(这是今天的更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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