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少有失眠的时候,一般闭上眼就能睡着,甚至尝试过控制梦境且成功了。
我知道科学上解释说做梦意味着睡眠质量不高,而且清醒梦可能会造成记忆错乱、引发恐惧与心理创伤,但真的很有趣,也许这是冥想的一种,而我在这方面颇具天赋。
总之,我宁可去清醒梦里打丧尸,也比现在睡不着趴在地板上做俯卧撑要好。
算了,就当是今日份的锻炼吧。
我痛苦地想道。
我只希望蝙蝠侠的控制欲还没强烈到要在客房里装上监控探头,不然他就会知道客人凌晨不睡觉开始健身了。虽说半夜健身听起来比打扮成披风斗士出去夜巡要正常许多,但还是……不行。
Just……
DONOT.
六点,我终于有了一丝睡意。
花了两分钟冲了个战斗澡,即便我已经决定不想再去思考关于身体的问题,可当我看到浴室里半身镜的倒影时,我又想到了迪克的那几句话。
他在暗示什么?
我古怪地盯着镜子里的漂亮男人,再次确定想法,对其他人的身体不管做什么都太过于变态——对,我知道,蝙蝠侠肯定不会在浴室里装监控,要做什么都随意,但光是想想都很怪。
我快速换上阿尔弗雷德提前放进衣柜的衣物——管家甚至体贴地留了便签告知衣物都是崭新的,因为事先浣洗所以去掉了标签——钻进软和的被窝,彻底放空大脑。
之后,我完全遵照了韦恩家的“传统”,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。
等我打着哈欠下楼,正好碰见刚起床的布鲁斯。
我不知道他昨晚是几点睡的,看上去比早上六点睡的我还困倦,穿着一身暗红色丝绒睡袍,睡眼惺忪地沿着旋转楼梯慢吞吞地走下来。
可能这就是粉丝福利,难得亲眼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