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据在睿州城东门外扎下了大营,他站在中军大帐外,望着近在眼前的睿州城,陷入了沉思中,他在想该如何攻城。这时,一只白色的信鸽飞了过来,凌据伸出右手,信鸽落在了他的手上。他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了密信,打开一看,大笑起来。
司徒瞻走了过来,问道“大将军为何发笑?”
“我派到城内的人得手了,他们把虞盛维的粮仓烧了,现在虞盛维只有不到两万石粮草。”凌据笑着说道。
“太好了,睿州军缺粮,就会军心不稳,看来我们很快就能攻下睿州城了。”
司徒瞻言道。
虞盛维彻夜难眠,他清楚地知道,五万守军只有这两万石粮草,连半个月都撑不了。
日出时分,章轼武进来禀道“使君,抓到奸细了,一共十个人,全部是凌据派来的。有九个人在厮杀时丧命了,只抓了一个活的回来。”
“人在哪里?”虞盛维问道。
“就在府门外。”
虞盛维快步走到府门外,看到兵士们押着一个客商模样的年轻人。
“你这个奸细!什么时候进的城?”虞盛维问道。
那年轻人双眼瞪着虞盛维,一句话也不说。虞盛维怒不可遏,拔出了佩剑,一剑刺死了那个年轻人。
章轼武很是吃惊,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虞盛维亲手杀人。
此时,凌据正在东门外排兵布阵,准备攻城。他让人把陆尚川带到了阵前,陆尚川的双手被捆住了。
“陆将军,一会儿你只需要在城墙下面喊几句话,我便饶你一命,如何?”凌据问道。
陆尚川向凌据吐了一口唾沫,厉声骂道“凌贼,你想让我去劝降,爷爷我偏不去,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!”
凌据大怒,对身边的亲兵说道“把陆尚川押到城墙前面,砍了他的首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