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楼龙宿比照着母亲的批和掌柜管事的批看,发现信中所说皆无二致,才真正放下心来。
剑子仙迹瞅了疏楼龙宿好几眼问道“我跟师父要离开这儿了,你就没什么要与我讲的?”
“剑子,绿水长流,银在娘手。”疏楼龙宿头也不抬,给了他一句话。
“不是,我是那样在意银子的人吗?那点小钱,交给伯母运作,我还是很放心的。”剑子仙迹前段时间采了株老灵参,被伍文画通过自己的渠道卖了。事后,剑子仙迹没有拿到钱,伍文画将它投入买地去了。
疏楼龙宿放下手中的信,似笑非笑地看着剑子仙迹道“剑子,汝的不放心全写在脸上了,啧啧,这副寒酸样儿,也是没谁了。”
“龙宿,你家大业大,对千万两白银自是不放在心里。我自小到大可从没捧过这么多银子,伯母置产万一赔了?”剑子仙迹梦想中的有钱生活,总是不得逞。
疏楼龙宿斜睨了剑子仙迹一眼“剑子,汝这辈子怕是不能发财了吧。民间可是连修道人五弊三缺的说法都出来了。”
这五弊三缺是疏楼龙宿从南山居阁楼里随意翻到的,说此话意在调侃剑子仙迹。
“啊?什么五弊三缺?讲清楚点。”剑子仙迹闻听此言,好奇得要死。
疏楼龙宿博闻强记,眼光扫过一遍,已是记在心里,将五弊三缺一说,剑子仙迹噔噔地跑了。
“嘿,剑子,汝的道行还不够深。”疏楼龙宿志得意满地拿起信回书房了。此时的疏楼龙宿断然不知道他与剑子仙迹再次相遇,会是在百年后。
剑子仙迹急急奔回,将五弊三缺跟师父一说,换来的是师父的暴揍。
“不孝徒,你下山就听得这种胡说八道。整天钻研道,就学出来这么个玩意儿,气死老道了。你出去,可麦说是我教出来的。”
满面红光的苍发道士在后面追赶,前面奔跑的少年道士。前头的小道士边逃边喊“师父啊,你消消气,气坏了,还不得连累徒儿。”
“不孝徒!你站住。”老道士气得胡子往脸上吹。这臭小子,天生克老道。
“不!剑子仙迹我可没这么笨。”
山上鸟雀齐飞,小兽缩头。树上的松鼠等两个白衣人影飘过,才伸出头,拍拍胸脯,探出爪子勾到掉落在枝丫间的松果,才蹦跳着飞驰进洞里。自两道士来后,松鼠我就没过个安生日子,噪音污染外还有气流回旋,也不见卷个松果送我这只单身松鼠。隔壁的小花可是要彩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