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两日,玉府来信说决定举家搬迁到仙门附近的城镇,继续在那里开酒楼。
伍文画急派了人安排采购,搬家酒宴是喝不上了,送别宴会准备大礼才能安了离别心。这次,伍文画带着俩孩子一起参加了离宴。
碧空如洗,十里长亭,大道边。
“妹子,就送到这儿吧。”玉夫人掏出一串手珠儿,塞到伍文画手里,扣住她的手背,“麦推辞,与妹子相识一场,雨玲珑深感荣幸,妹子,好好保重。”
伍文画噜了噜嘴唇,眼眶里噙满泪珠儿,抽出右手,从腰上扯下一块凤凰血玉“姐姐,你也收下它。文画很高兴与姐姐相交一场,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。此次离别,不知何年何月再相会,你可要好好的,多保重,有空多写信。”
“嗯,走了,妹子。”雨玲珑转背抽身,跳上马车。
“姨姨,再见。”玉箫从窗户里伸出手用力挥动,带着哭音。
伍文画举起右手,全力挥舞,也许以后自己再也不会有这种心境来结交新的朋友了,再见了,我初来此地的第一个朋友;再见了,我的彷徨、我的不安。
“娘亲,聚散离合总有时,不要太过伤心了。”疏楼龙宿可不想母亲耽溺在离别时的情绪里。
伍文画用手绢仔细地擦干眼角的泪水,深呼吸几下才说道“这个鬼地方,也没有折柳送人的风俗,否则就可以吟诗了。”
“哈,你那三脚猫的学识,会作诗?”上官信韬本是不打算来的,走过的路太长,对这种离别也习惯了。没奈何,架不住伍文画的“软磨硬泡”。
“嘿,有人就是耳聋,我明明说的是吟诗。”伍文画通过此次送别,可是知道这位装嫩仔的软嫩了,压根就是个深度弟控,一说咻咻也要跟来,就屁颠屁颠乐呵呵来了。
“娘亲,汝想吟何诗呢?”疏楼龙宿赶紧转移话题,这两人在一处呆着就是吵架的命。
伍文画果然转移了注意力,感叹道“本想吟首
‘渭城朝雨浥轻尘,
客舍轻轻柳色新。
劝君更尽一杯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