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还是不说?”
项天平复了一下累到起伏的胸口,一脸狞笑着威胁程然道。
现在的程然,身上布满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,疼的他牙都快咬碎了,却愣是一声没吭。
而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,除了粘稠,还有那种钻心的疼。
估计这时候,谁都不敢想象,痛成这样的伤口,再被抹上盐巴,会是一种什么体验。
程然的视线有些模糊了,他看东西都有一点点重影,额头的汗珠子就像瀑布帘子一样糊眼睛。
但是,他却坚持道:“我说过,没看到我老婆,我什么都不会说,别他妈说往我伤口上撒盐,就算你用盐把我埋起来,我他妈一个字都不会说。”
见程然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,项天的气也不打一出来。
他感觉程然这样说,是在挑衅他。
目光一凝,怒道:“好,老子今天就成全你!”
说着,抓起一把盐走到程然面前,狠狠的按在程然的伤口上,然后使劲拧啊拧的。
那股疼痛,就像要把程然的伤口,用手撕开一样。
程然的眼珠都快爆出来了,他死死的咬着牙,瞪着眼,额头青筋浮现。
“呃”终于,他实在忍不住,痛呼了一声。
“爽不爽,草泥马爽不爽?”项天,却宁笑着,猖狂的叫道。
他松开手的时候,程然脑袋就耷拉了下去,痛晕了。
“泼醒!”项天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