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昔年盯着柳儿。
柳儿心颤动了一下,自从离开离城,她觉得小姐像变了一个人:“是。”她行礼退下。
平昔年转即看着窗外的漆黑,又笑了起来。
她刚抛出饵,鱼立马就上钩了,萧靖寒不好对付,但是皇室里面龌龊事儿太多,萧靖寒对皇室又忠心耿耿,所以来的人只可能是萧靖寒。
易卿被累的动不了,萧靖寒给她洗了一下裹起来抱到床上,隔着毯子抱着易卿。
“你是不打算在平壤停留了?”易卿小声问。
“此事本就是顺便,如果惹了一身麻烦耽误了正事儿就不好了。”萧靖寒一本正经的解释。
他觉得自己还是像以前那样带上面具吧,不然每天哄易卿都够他累的了。
“那如果楚南候真有不臣之心呢?”
萧靖寒摇头:“楚南候这个人有点野心,不过也只是贪财好色,当年皇上势弱,地方纷纷割据,他才敢和那些人站在一起占据了平壤,平壤是鱼米之乡却无险可守,这里根本不是称王之地。”
易卿想想也是:“那闵王之子出现在这里就奇怪了。”
萧靖寒也觉得奇怪:“其实闵王之子若是默默无闻的活着,倒也可善终。”
两个人正说着,屋内的蜡烛突然灭了,弩箭从窗外射入,萧靖寒抱着易卿滚到床下。
外面很快响起了打斗声。
“王爷,你没事吧。”和泰在门口叫了一声。
“没事。”萧靖寒低沉的回到。
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消失,地上躺着几个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