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被捅到了皇上那里,他现在就希望这是以讹传讹,赶紧了结。
“说话!”宜安伯见到司马氏被雷劈了一般的神情,从前怎么喜欢,现在就怎么厌恶。
“侯爷这是埋怨我吗?”司马氏泪水簌簌而下,我见尤怜。
“你把鸿儿惯成这样,现在阖府上下都要被他害死了,你说我埋怨你,还冤枉你了吗?”宜安伯怒不可遏,“你把走、私的事情给我说清楚,否则就等着一起掉脑袋吧!”
司马氏这才害怕,喃喃地道:“不就是贩卖货物,赚点银子,怎么就要掉脑袋了?”
“你真的知道?!”宜安伯的声音都变了。
司马氏忙摆手:“不不不,伯爷,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。只是鸿儿在外面遇见的酒肉朋友,撺掇他这么做。但是鸿儿根本没有银子,不可能去做的。”
竟然真有这件事情,宜安伯觉得天旋地转,后退两步扶着桌子才站稳。
“这个蠢材,这个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蠢材!”他怒骂道,“还有你,慈母多败儿!这么大的事情,你竟然不和我说一声,导致现在被人弹劾,这般被动。你说实话,你有没有给他银子?”
他现在就担心,萧靖鸿真的参与其中了,那样的话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,不死也要脱掉半层皮。
“没,没有。”司马氏支支吾吾地道,知道这个关口,她绝对不能承认拿过银子的事情。
哪怕她说是放贷,盛怒之下的宜安伯也不会承认。
“你还知道什么,给我老实交代。”宜安伯愤怒地道。
“我,我不知道了。”
宜安伯拂袖而去,临走之前吩咐门口的人,不让司马氏出门。
司马氏心惊,她竟然被禁足了?
两人这么多年感情,虽说主要是因为她小意奉承,但是宜安伯,真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