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你就是生气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易卿语带无奈,“我为什么那么容易生气?我是蛤蟆吗,总气鼓鼓的?”
萧畋去,或者不去,都有足够的理由。
她站起身来用食指点点他心脏的位置,“我没有那么小气。这里装着我和天下,天下再大,我也容得下;但是这里若是装了我和别的女人,我容不下。滚吧,给我安然无恙地回来。”
她喜欢谁,并不奢望他为自己抛下一切坚持和信仰。
相反,她会格外宽容。
看,为她怼皇上,她欢喜,他心里有她;选择为皇上离开,她不怨,因为这是构成他顶天立地风骨的一部分。
她喜欢的,不就是这样的他吗?
“易卿!”萧畋用力抱住她,咬着牙道,“真想把你一起带走。”
把她变成小小的,装到荷包里,随身携带。
易卿觉得被他勒得肋骨都要断了,闷声道,“邓啸心狠手辣,和他,是比狠。你要是没他狠,回头你的女人就要被别人睡,你的儿子就要喊别人爹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萧畋忍不住骂道。
尤其包子才私底下改口喊他爹,易卿所说的这两种情况,想起来他就要原地爆炸。
“走吧,徐懋之那个呆子在,我也不是泥捏的。”
萧畋又用力抱了她一下,才恋恋不舍地放手。
两人一前一后出来,皇上翻白眼道:“你们俩磨蹭这么长时间,洞房都该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