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啸愣了下,随即哈哈大笑:“有趣,有趣。我原本就觉得萧靖寒死得可惜了,现在再看看你,更觉得可惜。”
“你会觉得萧靖寒死得可惜?难道同为皇上心腹,你不希望他死,这样没人和你争宠?”
邓啸却道:“争宠的前提是,国在山河在。”
他或许手染鲜血,害过无数人,但是萧靖寒这样的国家脊梁,他并不会主动去招惹。
易卿点点头:“说得好。没想到,你倒是比许多自诩正人君子的人看得更透彻,是个……真小人。”
邓啸又笑了。
他没发现,今日笑的,几乎是从前一年那么多了。
易卿让他重新定义和审视女人,原来女人不都是他所厌恶的那种。
“高兴了?”易卿挑眉道。
“尚可。”邓啸点头。
“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哦。”易卿又靠在马车侧壁上,闭目假寐。
邓啸:“……你可以求求我,或许我能答应。”
易卿淡淡道:“我这般失踪,怕我儿子会担心,要是方便,你让我给他写个纸条。”
“他真的是萧靖寒的儿子?”邓啸忽然问。
易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