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还是……”易卿不怀好意地往他身下瞄了瞄,“喜欢的。但是你要是成了邓啸,那我可能就真不喜欢了。”
萧畋忍无可忍,把人按倒在腿上,赏了几巴掌。
雷声大,雨点小,易卿趴在他腿上咯咯笑,乱蹬的脚不小心碰到了马车侧壁,声音极响。
恰好此时,车夫又迎风咳嗽了两声。
萧畋顿时面红耳赤,按住她的腿,“别动!”
易卿扭头看着他:“哥哥不动,也不让我动一动吗?”
她媚眼如丝,眼波流转间勾心摄魄,舌尖舔了舔唇角,像一只慵懒而魅惑的小野猫。
“轰——”萧畋听到理智轰然坍塌的声音。
他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易卿,你找死!”
易卿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转身托住他下巴:“笑一个呗。”
她十分想看萧畋的屁股,现在就想看!
没有动过手脚她还看不出来的道理,哼!
萧畋自己却没动,把她拎起来按到脚下,磨牙道:“今天就给你个教训,让你知道,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挑逗男人的!”
于是易卿完败,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看到萧畋的胎记,还被他给收拾得这一天都萎靡不振,窝在他怀里昏睡了大半日。
易卿认怂,晚上要和拒霜睡。
萧畋一票否决,硬是要和她睡一个房间。
睡就睡,谁怕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