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卿想了想:“恕我无知,可是他们不是骑马走的吗?能不能甩掉,不是看马好不好吗?难道紫苏能把贞王打昏?”
萧畋无语:“我是说,如果紫苏不想让他跟着,他就跟不成,你觉得打昏贞王这件事情,紫苏干不出来?”
她能干出来,她简直太能了。易卿满头黑线地想。
“不用为他们操心,紫苏心里有数,贞王也有小聪明。”萧畋淡淡道,“你有那个闲心担忧她,还不如想想包子在书院中能不能适应。”
说起这个,萧畋是真的担心。
陆天寻这个山长很是严厉,要求所有的学生,不管身份高低贵贱,一律不准带任何随从,在书院的一切都要亲力亲为。
包子年纪最小,甚至桌椅都是特制的,身边又没人照顾,萧畋老父亲的心都要操碎了。
弄脏了衣服要自己换,吃饭要自己去排队,自己洗碗,还要参与劳作……萧畋想想都觉得控制不住地担心。
易卿倒是十分淡定:“你放心,他能照顾过来自己。”
从小她就有意锻炼包子的自理能力,萧畋担忧的那些,她认为都不在话下。
萧畋还在表达担忧,易卿终于不耐烦了:“没关系,有人照应。”
“谁?”
可是易卿又不说了,“反正你不用杞人忧天。”
萧畋默认易卿这话等于心虚,肯定没有人照料包子。
他默默地想,他要不要去陆天寻那里走个后门,看他需不要骑马射箭的师傅,他可以义务劳动,只要能去照看包子。
易卿如果知道他的想法,肯定会由衷地感慨——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在府里没事,她又去医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