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更恶心，”艾里笑了，笑得无辜，“我光明正大地说，光明正大地做。可你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，做着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。如果我没猜错，今天我们顾总还特地去c大找了他。美名其曰，偶遇。”
“觊觎自己好友的男朋友。你说，要是祝宋涟知道了他会怎么想？”
艾里口齿清晰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你、可、真、恶、心。”
你可真恶心。
明明艾里坐着顾北辰站着，可艾里的声音像是从头顶狠狠砸下来。
顾北辰转头，面无表情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艾里弯唇，“顾总现在有时间和我谈一谈了吗？”
顾北辰不应，会客室陷入沉默。
距离会议还有一分钟的时候，在办公室迟迟等不到人的李特助来敲门，“顾总，会议就要开始了。”
顾北辰坐回去，面色阴冷，“会议推迟。”
李特助：“可是……今天的会议很重要，全公司的人都在等您…”
顾北辰冷冷看过去，“我说，推迟。”
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。李特助莫名打了个寒颤，他低着头抱文件退后，恭敬说：“是。”
门关上了。
艾里笑得欢快，“看来顾总是有时间了。”
顾北辰脸色冷若冰霜，艾里浑然不觉，他自言自语道：“那就先从把祝伯母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开始吧。”
C大。满天的飞雪落到树上，地上，交融，化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