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着亲着,祝宋涟又哭了，趴在楚松宁怀里，轻轻抽泣。
“哥,不要离开我好不好。”
楚松宁记不清祝宋涟问这个问题问几遍了。他的每次回答都是否定,可祝宋涟还是会不停地问。他有点好奇祝宋涟在想什么了。
“如果我…”
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后半截话,祝宋涟猛地捂住他的嘴，神色紧张，“不准说,没有如果。”
“你也知道没有如果啊,我还以为你不知道。”一个问题问八百遍，没有如果,就不会有别的答案。
每次回答都是一样，但祝宋涟就是忍不住想听,想听他说,听他承诺。仿佛只有这样一遍一遍地确认才能安心。
祝宋涟握紧他的手,喉咙发紧,“不要离开我。”
楚松宁无奈：“我以为我的态度很明确了。”
但趴在他身上的人一定要问个清楚：“什么态度？”
“看你表现。”
“哥——！我不乖吗？”祝宋涟蹭蹭他，毛茸茸的脑袋弄得他有些痒。
楚松宁捧着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，“哈哈，痒。”
那颗脑袋还在蹭,“我不乖吗不乖吗不乖吗不乖吗？”
楚松宁被他闹得喘气不已,“乖,宋颂最乖了。”
“…！你别舔！”
下一刻,楚松宁连忙把人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