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宋涟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，从他的脖颈到脚踝，眼神一暗。
很白，白到想让人留下点印记。
倏地，楚松宁想到些什么，从书包里掏出纸和笔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：“咳，关于我之前说的恋爱…”
祝宋涟猛地抓住他的手，“不准反悔。”
“嘶…”
楚松宁被他抓的生疼，“不是反悔。”
听到他的惊呼，祝宋涟慌张地放开，白皙的手背已经留下发红的指印。
在祝宋涟眼里，红白交错的手腕，有十足的凌虐美感。
他还想留下更多。
祝宋涟眼神晦暗，喉结滚动。他补偿似地亲亲他的手，“很疼吗？”
“是想要和你协调呃，”楚松宁卡壳了，歪歪脑袋，“大概是商量一下恋爱细节？”
不是反悔就好。
祝宋涟松一口气，“你说。”
楚松宁抽出一张纸，用笔写下四个大字——恋爱协议。
“首先恋爱过程中，我们要留给彼此一点空间。”
祝宋涟覆上他的手背，拢住，落寞地说：“哥哥是嫌我黏人吗？可我只是想和哥哥在一起，因为和哥哥在一起，是我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刻。”
“我很少能这么开心…但是如果哥哥嫌我烦人，我可以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