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
    “求您怜惜我!”

    温馫冷漠,盯着手下施暴地动作,女人的玉体遍布红肿青紫的痕迹,他的呼吸逐渐粗重。

    小公公推开房门,顾不得大太监的床笫之事,禀告道:“老祖宗,太子爷来了!”

    他抬起眸子,眸色一凛。

    客堂,弱冠少年身着赤色金织衮龙袍朗声阔步走来,“本王在街上瞧见一石米要二两三文钱,上等猪肉要白银一钱六分,温公公你说本王走这一趟算不算体察民情”

    温馫揖手,行拜礼,“恭迎太子爷圣驾。”

    眼前皓齿明眸,黑发如墨高高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,俊朗的面容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,令人自觉警醒高不可攀的便是当今太子。

    太子瞥了大太监一眼,背对着他,勾起朱唇,“大胆温馫!明知本王驾到竟不远迎,该当何罪!”

    大太监垂眸,俊美的脸庞好似万年寒冰,淡淡道:“欲加之罪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太子转身,“这么说是本王诬蔑为难你喽?”

    少年呵斥道:“还不跪下!”

    温馫撩起飞鱼蟒袍跪在客堂,抬起眸子不卑不亢道,“此时太子爷本该在大本堂内温习礼法、知识,内臣如何得知太子爷圣驾?”

    “你!”太子咬牙,他又知晓自己是偷溜出来玩的了,“人精!”

    太子点头,围着大太监踱着步子,“其他人都退下,你不准起来!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众人告退。

    温馫叹气,眸子望向他噙着无尽的爱怜和无奈,“内臣患病只告假七天,明日便回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