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烟纱帐,飘满清桂幽香;莺啼婉转,并蒂比翼花溪。
退尽春云暮雨,越过洞转花溪。
有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,她狠狠的瞪着美人夫君,张开大嘴就在他肩头咬了下去。
“让你使坏!让你使坏!你肯定是故意的!”艾枫口中低低呜啦。
耳边传来沉沉低笑:“阿雷着急的样子很美,我也是情不自禁!”他自然而然的抬起她的臀,使那盘旋已久的热情,尽量留在她的体内“想必今次定能成紫月的孩儿。”
艾枫火了,咬住他的肩头不撒:“什么叫成他的孩儿,那是我的宝宝!是我的!”
她只说过继宝宝给小紫,又没说赠送,怎么一个两个的,都是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?
他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:“是我们的!”他柔声轻笑“阿雷快松口,牙硌坏了可怎么好!”
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,直等到好半日之后,某人才口下留情。
她转头望着窗棂处,又捶了他几下泄愤:“那个癫癫哥早不来晚不来,尽学着你弟弟搞偷袭。”
“你我伦敦之时,紫月从未偷袭过?”美人笑着狡辩。
这话咋那么熟悉呢?这话简直与那句,你与尊主行房我那次捣乱了,如出一辙啊!
艾枫两眼一瞪:“他就是偷袭!他就是不要脸听窗根。”这人怎么如此护短?于是她边捶边吐槽:“还有你!你也不管管他?”
“待阿雷生下孩儿,紫月便不会如此。”美人敷衍宽慰。
东安毕竟不是临江,他与阿雷闺房行乐,默许紫月在外守着也是有原因的。
艾枫举起三根手指,在他眼前晃:“可你弟弟说了,要监督我生三个宝宝...三个!”她翻着白眼死命推他:“你起来,我要出去看看。”
谁知她推了半晌,美人都纹丝未动。